旅游翻译与文学创作 一一《我有两个母国》新书发布会
2019年7月6日下午,日中翻译学会主办、中日翻译家协会、日本华文文学笔会、东日本汉语教师协会、亚洲太平洋观光社共办的《旅游文化翻译的主题演讲会》一一暨新书发布会在日本东京大东文化会馆举行。
中国文化和旅游部驻东京首席代表中日翻译家协会会员王伟先生、日华华文文学笔会会员洋美女士担任讲师。
中国文化和旅游部驻东京首席代表王伟讲师演讲
中日翻译家协会会长金晓明先生担任本次演讲会主持人,并首先在演讲会导言中表示:对于翻译而言,中文和日文如鸟之两翼同等重要,不可偏废。中文写作和文学创作要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在中日翻译的学术领域,应该研究总结出一套符合当代社会发展的翻译理论来指导翻译实践活动,为进一步促进中日翻译学术发展做出新的贡献。
日中翻译学会会长、大东文化大学名誉教授高桥弥守彦先生首先在致辞中首先对王伟先生的主题演讲表示期待,对洋美女士的新书《我有两个母国》的出版表示祝贺,,并围绕文化差异对于翻译的要求从翻译学、语言学、华文文学创作的学术上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今天主办这次演讲会,特别邀请了在中日翻译理论研究和翻译实践中取得丰硕成果的中国文化旅游部驻东京首席代表王伟先生和洋美女士做主题演讲,就是为了解决目前在翻译实践中存在的若干问题,从理论上做进一步的探讨。
王伟先生在演讲开场中指出,随着中日关系的改善恢复正轨,2020年东京奥运会召开之时的临近,来日本观光的中国客人逐年增多,据日本政府观光局统计,仅中国大陆就由2017年的7355818人增长到2018年的8380100万人,上升13.9%。预计2020年突破1000万人的市场将会形成。在此时机举办本次活动很有意义
王伟讲师以《中日观光文化的翻译根本在于汉和文化的心灵交流》为题,回顾历史,指出存在问题的根本。介绍了观光文化的发展现状以及对前景进行了展望。
王伟讲师针于翻译,道出“译道”真谛,提出“在心为“宗”、出言为“教”、身体践“行”,将身口意归“一”方为“译道”。三密:身密、口密、意密(合一)。三合:在心为宗、出言为教、身体践行(译道)。三业:身业、口业、意业(忏悔文)。
说出译术绝招为:三易;変易、不易、易简(易経)。三译;変译、不译、简译(译术)
王伟讲师在谈到解决文化的不可译性时,建树了観光文化的三译策:三策;観光行动的体力、言语表现的脳力、接待服务的心力(信解行证)。三行;白天走、看、讲,夜间読、写、想(修行)。三密;身译的観光行动 ,“身”密(行证译)。口译的言语力 “口”密 (解译)。意訳的接待服务“意”密 ,信之道(信译)。王伟讲师谈到在考虑文化翻译时指出了现存的一些问题:
一、媒体宣传不得力,对于中国観光的认识还停留十年前的局面,存在着不信任感和无旅游热情。
二、举办有影响力的能够传达和交流国民感情的活动较少。
三、无力解决对于中国的环境存在的潜在不安感。
四、担心中日之间接待服务方面存在的较大差距。
五、由于旅游翻译者的知识不足造成的语言能力停滞而导致了支撑着观光产业文化价值的下降。
六、因为旅游翻译者的的服务只热衷于劝导购物而被希望重游的旅客敬远。王伟讲师根据自己30多年的翻译理论研究和实践归纳总结出观光文化翻译的三原则:变译、不译、简译
王伟讲师别具一格,将在演讲的最后将演讲内容“三“理论归纳总结为:
三问: 観光行动、语言能力、接待服务(缺乏)
译道
三密:身密、口密、意密(合一)
三合:在心为宗、出言为教、身体践行(訳道)
三业:身业、口业、意业(忏悔文)
译术
三易:変易、不易、易简(易経)
三訳:変訳、不訳、简訳(訳术)観光文化翻译策略
三策:観光行动的体力、语言表现的脳力、接待服务的心力(信解行证)
三行:白天走、看、讲;夜间読、写、想(修行)。
在下半场洋美女士新书发布会上,日本华文文学笔会会长姜建强先生对于近年来中国与日本的图书市场的现状与反思提到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现在图书市场的低迷与其说是读者市场在萎缩,还不如说是读者不认可当代作家的写作内容。并举出《挪威的森林》、《海边的卡夫卡》等作品提出对于作家“编故事”水平的期待。最后姜建强会长提出了自己对于华文文学必须守住的信念,在日语生活中不要忘记中文写作、母语写作。
中日翻译家协会会长金晓明对《我有两个母国》的作者洋美做了简单的介绍,洋美女士上个世纪70年代末出生在中国。90年代初来到日本,现定居在东京。生身于书香门第,自幼爱好写作,曾有长篇小说出版,以及多篇日语,汉语的散文和游记,在中、日杂志上发表。书中主人公15岁随家人来到日本,虽是日本人,但当时只能说中文。在日本社会的生活中,她经历了语言,风俗以及制度的许多困境和冲击,最终,经过自身的努力,并在家庭纽带的支撑中,不断地奋斗和成长起来。
本书通过第一人称的讲述,纪录了被称为战后的孤儿们,来日后的真实生活,以及他(她)们在日本生活中所面临的各种问题,和五彩缤纷的人生。洋美女士在谈自己的创作过程与感想中说到,东京是个国际性的大城市,包容着各式各样的人,同样也包容着五花八门的外国人。残留孤儿却是我见到的例外,他们是无法简单的规划的一类。他们的国籍大多是日本,他们的语言有时比留学生还要差。这种不规则的归属,感觉并不好。对他们是不公的开端,扭曲的成长,同时也意味着凄凉的老去。
此书中的“我”是十五岁来的日本,应该说是残留孤儿的二代,或三代的年龄。十五岁来日本意味着什么,越过了语言的最佳成长期,无论怎样努力,不会成为百分之百的日本口音。在感情上,无论是对中国,还是对日本都会有抵触和心灵的摇动。“我”对日本的社会安全,人们的道德修养,有着强烈的崇拜。如对孩子的教育那一章,日本孩子未来的理想,都是从一点点小事做起。
在《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章也提到了日本的国民平等的观念。这些观念对书中的“我”来说,都是一个崭新的概念。
“我”对中国儿时的回忆,也充满了甜美的梦想。与中国奶奶一家的欢快时光,抹不去“我”对家乡的,怀乡之情,怀土之爱。同时“我”对日本深层的文化中“含蓄”的表现,有着非常不适应的抵触。把那种特有的含蓄,误认为是一种无形得监控。儿时的“我”,就成为中国同胞对战争的代名词,无耐而苦涩给童年,也曾罩上了黑色的纱布。“我”在两种文化中挣扎,也在两种文化里成长。但“我”的成长,并不能化解我对两种文化的疑问,有时“我”想要逃避,去寻找新的天地,另一个海外。
当“我”的婚姻走向尽头,“我”为了逃避,选择了日本人崇拜的美国。但那只是一个逃避,并不是对现实的正视。小说写完了,但“我”的成长还在继续。这个在异文化中成长的“我”,只是残留孤儿后代的一个缩影。
本次活动中,中文导报副主编张石先、北京师范大学东京校友会副会长杨恵欣、中国归国者养父母谢恩会会长菅原幸子、等也发表了讲话。
最后,日本华文文学笔会副会长万景路先生为本次活动做了总结发言。协办:大连外国语大学校友总会、天津外国语大学日本校友会、旅日名家讲堂、北京师范大学日本校友会、大连外国语大学日本校友会、中日新报、中文导报、阳光导报、中华新闻
图/文 小鸣
中国文化和旅游部驻东京首席代表王伟讲师在演讲
2、日中翻译学会会长、大东文化大学名誉教授高桥弥守彦先生首先致辞
3、日本华文文学笔会会长姜建强先生致辞
4、中日翻译家协会会长金晓明先生担任主持
5、《我有两个母国》作者洋美女士家人到场献花
6、会场
7、中文导报副总编缉张石先生致辞
8、部分参会者合影留念